不過,她領過的最佳女配係列的獎項倒是不少,謝溫顏的長相太過清純淡雅,不太適合攻擊性的大女主角色。或許她適合,可冇有導演賞識她,連試妝的機會都冇有。謝溫顏陪著白起塵,默默無聞的做著他背後的女人,隻要他找她,她就會推掉所有工作陪他,滿足他所要的一切要求。但她也知道,白起塵在圈子內的花花緋聞,不少模特也跟過他,但隻有一晚,就被白起塵拿錢打發掉了。謝溫顏斂了斂眸,藏起情緒,平靜的問道,“三年了,你膩了,是嗎。”“謝溫顏,你以前可不會問我這樣的問題。”白起塵冷眸掃了她一眼,插兜的手無聲攥緊,他將一張支票拿出來:“這個錢,去買房還是做彆的,我都隨你,以後不見麵了,你也自由了。”撂下這句話後,白起塵頭也不回的離開,隻留下謝溫顏一人待在孤寂的房間裡。床鋪的淩亂似乎還在昭示著什麼,謝溫顏吸了吸鼻子,儘量剋製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,她平靜的看著窗外,外麵車水馬龍,霓虹燈照耀光彩,連周圍四處高聳的大廈都亮著燈,唯有她這裡是黑的。謝溫顏輕喃開口:“沒關係的,謝溫顏。”“反正你也不會喜歡上彆人了,他不過就是喜歡不上任何女人,你也不是最特彆的那一個,他是不婚主義,不會娶你,也就不會娶彆人,對不對?所以,不難過了,好不好?”另一邊,白起塵出了公寓後,直接上了車,燥鬱的揉了揉眉心,終於結束了,這段關係,本該在兩年前就該被他斬斷的,卻因為不捨,一次又一次的拖延!他雙手捂著臉,悶聲吐出一口氣,艸,不過就是一個女人,不過就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,有什麼好讓他難過的?!是他主動結束這段關係的!他倆就這樣斷了多好?白家的那些親戚雜碎就不會盯上她,那些魔咒也不會影響掉他,他親眼看過母親被父親折磨致死,最愛他的姑姑自殺而死,連他的妹妹,也早早的不在了。白老爺咒他是災星,父親視他為仇敵。他都不在乎。但不止一個老道大師給他算過,他根本不適合有姻緣,倘若真結了婚,那便是一個家庭悲劇的開始。白起塵是醫生,見過那麼多次死亡,卻獨獨忍受不了那三段痛苦難堪的回憶。所以,他一旦察覺到自己對謝溫顏有不對勁的想法了,就必須要斬斷!毫不留情的碾碎這段不該有的關係!白起塵坐在車內,一時間煩躁的厲害,他掏出手機,翻了翻,厲崤這少爺晚上比他還忙,他哪裡敢打擾。算了。去煩彆人做什麼?還嫌自己不夠糟糕呢。白起塵忽的掛擋,腳踩油門,車子頓時如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,直衝入車流人海中。酒館內,白起塵一如既往的坐在卡座中,麵前的酒瓶堆成山,白起塵拿過一瓶酒,朝著桌上一撬,瓶蓋便飛到地上,他無聲的一飲而儘,就聽到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傳過來。“白起塵?”白起塵蹙了蹙眉,循著聲音看過去,頓時諷刺道:“喲,是小叛徒啊。”本就心情不好且還被邢肆給打了兩拳的祁哲在聽到‘小叛徒’這三個字時,瞬間炸了。“我他媽不是小叛徒。”白起塵的腿大咧咧敞著,腦袋靠在沙發上,邊喝著酒邊反諷道:“不是小叛徒你是什麼?幫著那個醜不拉幾的男人跟鬱可心作對,你們不嫌丟人?在CBI總部公然零島內部鬥?有問題你們回零島解決啊,不過你們那老大也是個神經,鬱可心是通過車神大賽選出的股東,真以為什麼臭魚爛蝦就能輕易將小嫂子從這個位置擠下去。”祁哲嘴角抽搐,論毒舌,他竟然輸了一籌!他本來就是心情不好來喝酒的,雖然胃裡早已翻湯蹈海,難受的厲害,可如果不靠酒精麻醉,他又怎能過去這個坎呢!祁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,拿起他的酒就要撬著瓶蓋,被白起塵眼尖的捕捉道,直接攔住:“彆喝我酒!你個叛徒,不配。”“你他媽那麼摳做什麼,堂堂白家少爺連一瓶酒的錢都出不起,平時怎麼能勾搭上那群女人的,不大方可釣不到的啊。”提到女人,便觸及到白起塵今晚的敏感點。他臉色頓變,周身直接籠罩著低氣壓,四處縈繞。“彆跟我提女人!”祁哲可不受這威脅,他不好受,又遇到個不好受的人,自然要互相攻擊,兩人才都能好受起來。所以,他賤兮兮的湊過去,“怎麼,今晚在女人那裡不痛快了?平時不是挺威武的嗎,難不成,都是跟我們裝的?實際上,你在女人那裡很卑微?”白起塵睇了一眼祁哲,回了他一個微笑,“你以為誰像你一樣?明知道人家有心儀的男人,還生了四個孩子,你還巴巴的喜歡人家呢?有你這麼難纏的狗屎棍子嗎。”祁哲:“……”他此刻臉色直接黑如鍋底,一整個大無語住!酒瓶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摔,毫無疑問的,瓶子炸裂開來。“一百塊一瓶,摔完了,記得賠。”白起塵依舊麵不改色的喝著酒。祁哲心裡也憋著氣,這下一股腦的,也不管不顧了,全部傾瀉出來。“要是冇有我,鬱可心早死在海裡了,是我救了她!我救她的時候,墨厲崤在哪,我他媽哪裡知道她有這段情緣,那一年,還是我陪著她的呢,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,我不喜歡上纔是我不正常好嗎!喜歡一個人有錯嗎,犯法嗎,我他媽做錯什麼了我!”說著說著,祁哲眼圈突然紅了起來,淚水更是不爭氣的開始在眼眶裡打轉。白起塵突然陷入沉默,喜歡一個人有錯嗎?的確冇有錯。可能不能保護好那個人,纔是最重要的。喜歡有什麼用,愛又能如何!“你冇有錯。”祁哲一愣,嗯?冇懟他?良心發現了?還是他苦肉計成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