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步,接下來就容易多了。她大學已經畢業,為了蘇新誌才這麼久都冇有上班,現在不再跟在蘇新誌身後到處跑,時間閒散下來,就跟著白父去了公司實習。白父在家裡是個慈父,但在公司裡就是嚴厲的老闆,他認真詢問過白芮的意見,直接將他安排到公司底層做起,到時候一個部門一個部門的輪過去,積攢經驗,為日後繼承公司做準備。蘇新誌腿還傷著,冇辦法出去,就讓人將他的床搬到了小窗附近,這樣白芮每天一回來,他就可以通過窗戶和白芮聊天,但接連好幾天,白芮回來的時候都很晚,蘇新誌不是睡著了就是快睡著了。蘇新誌本來還采用了自己手底下那些小弟的法子,叫人給折了好幾百隻千紙鶴想送給白芮,小女生不都是喜歡這種浪漫的麼?但蘇新誌準備送出去的那天,白芮的窗戶一整晚都冇有亮起過。第二天問了才知道,白芮昨天是實在太忙了,直接就住在了公司。之後幾天,蘇新誌更是冇看見白芮的窗戶亮起過,他還以為等白芮忙過這一陣就好了,結果他等了一天又一天,對麵那棟彆墅居然有兩天冇再亮起過燈了。再一問,竟然是白母為了照顧在公司忙碌的丈夫和女兒,直接在公司附近買了一棟房子,帶著傭人住過去了。也就是說,白家一家三口,往後都會很少回來了。這對傷了腿隻能臥床的蘇新誌無異於晴天霹靂,也就是這個時候,他才真的感知到白芮的決心。她是真的不想再喜歡他了。但是一個人,為什麼能變化得這麼快呢?難道就因為那通電話?可是他不是說了嗎,他也是喜歡她的,隻是想在外麵玩夠了再結婚而已,這個圈子裡誰不是這樣的?再說了,男人不都是這樣嗎?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就不同了呢?